夏晌

过年【试图甜但是并不甜的白饼】

过年吃不够粮只好自产自销

(get了一个特别像小张同学的鼻尖痣特别开心觉得应该回报社会)

我真的努力甜了并且导致小张同学被我写的非常软非常软,可是还是没能甜

而且还特别又臭又长

对了要注意是张的的视角

OOC!OOC!OOC!

他们最好了不好的都是我

但是ballball大家不要骂我




门响的时候我正对着一扇为着过年特意擦亮的玻璃窗犯愁,琢磨着怎么把前些日子买的年画自然漂亮的贴上去,也算草草沾些年味。一回头见小孩儿只露着一双纯纯的狗狗眼,在口罩帽子的掩护下溜进门来,手里和出门时一样空空的。


我觉得我都不用问他为什么没把东西买回来。谁家大年三十的才买白菜呢?


就听他一边窸窸窣窣卸身上的行头一边特别无辜的傻笑着说:“关门了。”


我回头看他,手里还举着没贴完的一张福字就忍不住笑的弯下腰去,跟小孩儿一起笑成了一对儿傻子,最后还是他没来由的红了耳根来推我,“别在这盒盒盒了,这下可怎么包饺子啊。”


我无奈的摊手,“还能咋办那?幸亏家里还有点韭菜,实在不行把它全给剪了。”韭菜二字一出口我就觉得可以踩油门,可仔细想想好像我也捞不着什么好。没想到小孩儿先深意的笑了,还向我投过来一个热乎乎的眼神。。


个死孩子。也不知道被谁教坏了。我只觉得耳根子也开始发热。


说来奇怪,我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?


我们俩上午起的晚,也就没有走年夜饭的传统,大下午吃了顿稍微丰盛点的,到现在也不算饿。因此也就省了晚饭打算靠零食饱腹。八点一到准时挤在沙发上看春晚。说白了节目趣味不大,最多也就是看看有相熟的面孔。开场不大一会儿小孩儿就不老实,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拱,手也从衣角摸进去,被我毫不留情的摁下去。


“大过年的!跟哥哥这儿干嘛呢这。”我有意端出年龄来逗他,被他一个湿漉漉的凝视全打的落花流水。“若昀……”他用糯糯的声线又低又软的叫,直叫人觉得骨头都酥软了。


一定是故意的!我今晚耳热的频繁了些,往小孩儿肩上一靠,连节目都有点儿看不下去。他见我凑近,顿时更要扑上来,叼住我嘴就不松。黏黏糊糊好一会儿,亲的我腰直发软,他的手又摸过来,眼看就要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。我知道这要是由着性子来今天晚上怕是什么都别想干了,连忙推他。“源源…别闹…今天还得出去把炮放了呢。”


等等这是谁的声音这么软?一定不是我!


他当然不愿意,腻歪了好一会儿,我几乎都要动摇了,才不情不愿的撒了手。“昀昀。”还是一定要把我叫他小名儿的债讨回来。


“乖!”我凑过去亲他脸颊一口。“好不容易从老家带回来的,咱们现在就找地儿放了去!”


电视也不必关,直接开了车就往城外奔。路虽不远,却到底沿着外环走了一阵才找到了准放区,又花了点功夫才找到合适的地点。这里四面已经很空了。再远些就差不多进村儿,离大路也有一段距离。大年夜里没有别人,四面黑漆漆的,灯火都离得很远。


我一下车就被冻的一哆嗦。没想到小孩儿眼睛仿佛长在我身上,一下子看见我这点儿小动作,狠狠瞪我一眼。“叫你多穿点你不听!”说着把围巾解下来很凶的围在我脖子上,好像我才是年纪小需要照顾的人一样。


我啥时候变得这么…“幼稚”了?


需要放的炮不多,他孩子气的抢着要点,从我手里抢走了刚燃起来的一支烟,把我推的远远的说我“看着就行了”。我缩进羽绒服里,远远的看着小孩儿拿着烟点燃了引线。那细细的棉线爆出活泼的火花,几秒之后鞭炮的爆响就炸开来。小孩儿笑的见牙不见眼,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扑到我肩上。我一个趔趄,随即反手搂住他,两个人并肩看着火花炸裂黑暗的样子,直到纸片似乎崩到了脚下,才急急忙忙挽着一起往后退。


挂鞭很快就放完了,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们俩竟然一起默契的退出好远。刚要拉上他一起自嘲,就听他哈哈的先开始笑我胆子小。这我自己心里当然知道,可是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拍他脸。“敢笑话你哥哥我,嗯?”


却被他温热的手抓住。


小孩儿紧紧攥住我的指尖,然后轻巧的一拽,拽的我脚下一窜摔进他怀里去。他比我高几厘米,不丢脸的说这样被他揽在怀里相当有安全感。我暗叫这小屁孩儿玩儿什么偶像剧场面,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烫起来,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他。


他年轻的脸上浮起一个只是轻挑嘴角的笑,这种笑我曾经(完全意外的!)在他的杂志拍摄剪辑里看到过,用饭圈流行语言说就是特别A。“哥哥,小张同学,”他低低的叫我,黑白分明的眼紧紧盯着我,“若昀…”尾音被吞掉,隐没在他悄悄压下来的唇边。


我本来都打算迎接他一个火热的吻,却见他临门一脚突然停下来,然后拉住我往车旁边跑。我着实一愣,问他干嘛。


“你不是冷嘛,到车里再说!”他头也不回地喊。


我只觉得脸颊和耳朵一起烫的更厉害。


我的老牌驾照这可算是丢的彻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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